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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一种有格调的生活方式为题议论文

来源:https://www.redjia.com 时间:2024-09-02 编辑:admin 手机版

以一种有格调的生活方式为题议论文

街头琳琅满目的时尚杂志,都在向人传递着生活的种种最新法则,关键词就是“有钱”和“品味”。

 小资小打小闹的小情调,BOBO族对理想生活的期盼,中产阶级每日积极向上的顾盼自得,用物质品牌堆砌起来的富裕生活,所谓生活的追求,大抵不过如此。

 懂得享受,加上金钱营造出来的种种氛围,就构成了所谓格调的生活。无需费神,市面上还有各种格调行为大全,诸如优雅、诸如品味,照本宣科,亦可以成为一个有格调的人。

 格调的反面是媚俗,当我们一再强调格调的种种表现姿态时,格调就成了最大的媚俗。

 我相信格调,是一种生命的格调。说到底,是一种生活的境界。

 (一)多情的无情和无情的多情

 如果格调是生命的情调,但是长久以来,谁又都搞得清这个“情”的定义,情调云云,就更加说不明白。

 这其实不关我辈的事,千百年来,多少达人都搞不定的课题,结论可能永远都是无解。或许人世间本来就是一本难念的经,舍不得的璀灿俗世,躲不开的痴恋的欣慰,找不到色相代替,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。

 参得透的,早已经成仙成圣,拍拍屁股走了,留下我们这些肉眼凡胎,芸芸众生,在这滚滚红尘中随波逐浪,煎熬翻腾。

 然而也有偏偏不信邪的,不按约定的俗理,要把这原本这十足乏味的生命历程活得跌宕起伏,多彩多姿,让旁人惊心,于自己快意。

 比如陶渊明选择归去来兮的决绝,嵇康“广陵散而今绝矣”的潇洒,李白“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”的痴狂,苏东坡“大江东去”的千古风流。

功名、生死、权势可以弃若敝履,再大的逆境也可以自在从容,但是格调不能丢,哪怕要维系这格调需要付出性命的代价,但人焉得不死,生死又何如?

这里的格调,是风骨,没有风骨,没有内在的精神,还有什么格调。正如沈从文说,我一生从不相信权力,只相信智慧。

 大凡惊才绝艳者,往往惊世骇俗。有格调的人做什么都是“佳话”,换了旁人则是丑闻。徐志摩苦恋林徽因,后者嫁入名门,归属徐之恩师梁启超之子、建筑学家梁思成,这一段著名的三角公案,是佳话;徐志摩娶风月场上名媛陆小曼,梁启超主婚,于婚礼上将新郎新娘骂个狗血淋头,轰动一时,是佳话;至于徐坐飞机失事,于空中化为一团烈焰,更是佳话中的佳话。

 要活出情调,首先要做个有情人,否则哪来的那么多情怀和底蕴来轰轰烈烈的折腾。天性冷寞自私凉薄的人,很难说会有什么很高的格调。

 郁达夫“无情未必真豪杰,有美终需累此生。”英雄美人,原本是天生的格调话题。但是人生多变,人心难测,多情的未必真个有情,无情的也未必真个无情,有人爱繁华三千如东流水,亦有人只取一瓢饮,总是因人而异而已。

 也未必只有文人雅士才有格调,霍元甲念念不忘“津门第一”,后来终于悟出人生之境界不在于拳头硬,而在于胸襟广,这个人才慢慢有了点意思,有了格调。

 人总要有点真性情的,只要是情动于衷,总是可爱可喜,如果只是为了虚伪和场面,只是为了手段和目的,哪还有什么格,什么调。

黄鹤楼诗中写黄鹤有什么作用?两个“空”表现了诗人的什么情谊

前人有“文以气为主”之说,此诗前四句看似随口说出,一气旋转,顺势而下,绝无半点滞碍。“黄鹤”二字再三出现,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,使读者“手挥五弦,目送飞鸿”,急忙读下去,无暇觉察到它的重叠出现,而这是律诗格律上之大忌,诗人好象忘记了是在写“前有浮声,后须切响”、字字皆有定声的七律。试看:首联的五、六字同出“黄鹤”;第三句几乎全用仄声;第四句又用“空悠悠”这样的三平调煞尾;亦不顾什么对仗,用的全是古体诗的句法。这是因为七律在当时尚未定型吗?不是的,规范的七律早就有了,崔颢自己也曾写过。是诗人有意在写拗律吗?也未必。他跟后来杜甫的律诗有意自创别调的情况也不同。看来还是知之而不顾,如《红楼梦》中林黛玉教人做诗时所说的,“若是果有了奇句,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”。在这里,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“不以词害意”的原则去进行实践的,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的高唱入云的诗句。沈德潜评此诗,以为“意得象先,神行语外,纵笔写去,遂擅千古之奇”(《唐诗别裁》卷十三),也就是这个意思。

此诗前半首用散调变格,后半首就整饬归正,实写楼中所见所感,写从楼上眺望汉阳城、鹦鹉洲的芳草绿树并由此而引起的乡愁,这是先放后收。倘只放不收,一味不拘常规,不回到格律上来,那么,它就不是一首七律,而成为七古了。此诗前后似成两截,其实文势是从头一直贯注到底的,中间只不过是换了一口气罢了。这种似断实续的连接,从律诗的起、承、转、合来看,也最有章法。元杨载《诗法家数》论律诗第二联要紧承首联时说:“此联要接破题(首联),要如骊龙之珠,抱而不脱。”此诗前四句正是如此,叙仙人乘鹤传说,颔联与破题相接相抱,浑然一体。杨载又论颈联之“转”说:“与前联之意相避,要变化,如疾雷破山,观者惊愕。”疾雷之喻,意在说明章法上至五、六句应有突变,出人意外。此诗转折处,格调上由变归正,境界上与前联截然异趣,恰好符合律法的这个要求。叙昔人黄鹤,杳然已去,给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觉;忽一变而为晴川草树,历历在目,萋萋满洲的眼前景象,这一对比,不但能烘染出登楼远眺者的愁绪,也使文势因此而有起伏波澜。《楚辞·招隐士》曰:“王孙游兮不归,春草生兮萋萋。”诗中“芳草萋萋”之语亦借此而逗出结尾乡关何处、归思难禁的意思。末联以写烟波江上日暮怀归之情作结,使诗意重归于开头那种渺茫不可见的境界,这样能回应前面,如豹尾之能绕额的“合”,也是很符合律诗法度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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